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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

赌红颜小子施威

甲武院在云州城的选拔持续了近四个时辰终于落下了帷幕,头五甲产生了出来,天祈自然毋庸置疑的名列其冠,不过令人可笑的是在后来那些与天祈对阵的人全都不战认输。说可笑其实也不然,他们很清楚自己与天祈的实力差距,确切来说这些人应该是识时务。

那大会主持者走到高台中央,烁了烁精神,朗声道:“经过激烈的选拔,头五甲依次为天祈,孟辅良,陈嘉让,陆先宝,郝斌,他们五人得以进入甲武院接受二次选拔,请大家祝贺。”

高台底下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,大部分人心里并不欢喜,因为他们下注所押之人并没有拿到头名,好些人甚至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对天祈极尽谩骂,怪他不该来参加甲武院的选拔,害他们输钱。

匡柏然望着高台上,情绪焦耐,愈感烦乱,两只拳头紧了紧,蠢蠢欲动,向云州城主道:“爹,我要和那小子比试一番。”

云州城主微微一怔,道:“做什么?”

匡柏然冷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我要向他讨一样东西。”

云州城主诧异道:“讨东西?讨什么东西?”

匡柏然道:“爹,你就不要管了。”说罢手按座椅纵身跃出,脚踩虚空几个蹿跳,凌空一个筋斗便翻上了高台,台上台下之人具是猛地讶异。

那主持者道:“少城主,你这是……”

匡柏然似笑非笑的道:“不关你的事,还有你们,都一边去,我找的是他。”傲气凌然的指着天祈。

匡柏然的话临近高台之人都听的一清二楚,具是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。

城主夫人纳罕问道:“相公,柏然这是要做什么?”

云州城主心里稍觉不安,道:“谁知道他有什么打算,但愿不要出事。”

天祈一脸淡然的望着匡柏然,只听匡柏然道:“你叫天祈,还记得我吗?”

天祈道:“当然记得,你是云州城的少城主,那天的事并不怨我们,再说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,你还要揪着不放吗?”

台下之人都是猛地惊诧,议论道:“怎么?这小子得罪过少城主吗?”

另一人邪笑道:“哼,这下有他好看了,害的老子输了五万两,该死的臭小子。”

唐玉望着月灵惊讶问道:“你们什么时候得罪少城主的?”

月灵微寡着脸道:“我们没有得罪他,是他们骑马差点撞到我。”

唐玉深皱眉头,叹了一口气,他十分清楚匡柏然嚣张跋扈,目中无人的个性,再加之他尊贵无比的身份,在云州城地界谁敢开罪于他?叹道:“这下坏了,这家伙可不好惹,只怕天祈要有麻烦了。”目光眈眈的望着高台上。

匡柏然轻轻一笑,道:“那天的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,我是来恭贺你可以进入甲武院了。”

天祈看匡柏然尽管笑容可掬,但身上的神气却邪性百出,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,以不动应万变,心想:“倒要看看他搞什么名堂。”微微一笑,抱拳拱手道:“多谢。”

匡柏然摸了摸鼻子,显得有些不好意思,微笑道:“不过我还想和你打个赌?”

天祈一怔,道:“打赌?打什么赌?”

匡柏然道:“我和你打一场,你要是输了就把她让给我,怎么样?”说着指向月灵。

月灵惊异的“啊”了一声,道:“他……他……”说了两个“他”字莫名的再说不出话来了。

台下之人具往她这里瞧,又望向高台上,有的骇怪,有的惊奇,有的颇有春色泛滥之意,神色各异,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。

唐玉嗤的一笑,道:“原来他是看上你了,怪不得他要找天祈的麻烦,唉,也怪你长得太漂亮了,惹人嫉妒。”

月灵红了脸,轻轻嘟着嘴,映日出彩,更加妖娆动人,愠道:“我又不喜欢他,我喜欢的是天祈,他看上我做什么。”

唐玉的嘴角挂着一丝轻微的冷笑,“哼”了一声,未接月灵的话。

听了匡柏然之言,天祈心里骤然一紧,转即怒道:“月灵又不是件东西,怎么能拿来打赌?你怎么不拿你妈打赌?”

匡柏然被噎的一愣,雷霆色变,骂道:“臭小子,你敢出言不逊,找死不成?”

天祈怒目冷然,直视着他道:“要说出言不逊也是你在先,别以为你是少城主我就怕你。”

台下之人起哄道:“小子,就赌吧,输了对你也大有好处哩,攀附了少城主可是你的福气。”

另有人叫道:“少城主,你也总该赔付点什么吧,总不能让人白白送给你一个姑娘。”

……

一众人七嘴八舌的接连嬉笑嘲弄,撺掇着让天祈拿月灵与匡柏然打赌。天祈气恼之极,火冲胸肺,挥手一掌,将十几个人打翻在地,余人惊慌急退,再不敢多嘴多舌,一时间鸦雀无声。

唐玉恨恨的“啐”了一口,骂道:“活该,一群王八蛋。”

天祈冷冷的瞥了匡柏然一眼,轻“哼”了一声,转身向高台下走去。

匡柏然喝道:“站住,我让你走了吗?”

天祈转过身来,目如刀光的望着匡柏然,凛然不可欺,冷冰冰的道: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
匡柏然邪魅一笑,道:“我的条件不变,要不和我打,要不你就跪在地上学三声狗叫,两条你选一条。”

唐玉愤慨已极,大声道:“少城主,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

匡柏然转头望着他,冷声道:“你给我闭嘴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
匡柏然声音虽然不大,但沉混有力,云州城主听的字字入耳,见儿子咄咄逼人如此,心中不乐,叫道:“柏然,不要无理取闹,快回来。”

匡柏然不理会父亲,只直直的盯着天祈,道:“你在白鹿堡杀了人当我不知道吗?告诉你,你杀的人正是我舅父,我要是将这件事说出来,嘿嘿,你觉得你还活的了么?”

天祈冷笑一声,道:“我说呢,原来你们是一路货色。白鹿堡的人全是一帮十恶不赦之徒,我杀了他们又如何?”

匡柏然道:“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,这件事我不但可以不提,以后你进入甲武院还有我罩着你,怎么样?”

天祈轻笑道:“什么甲武院,你当我很稀罕吗?请我去我还懒得去呢,我没功夫和你闲扯,告辞。”说罢略一拱手,转身便要走下高台。

匡柏然怒气上冲,勃勃厉色,大啸一声,喝道:“狂妄,看招。”大步踏出,突施一掌,向天祈后背攻去。

天祈听得背后风响,知道这掌力不弱,身形右闪,从旁避过。

匡柏然一掌击空,变招在后,倏地换掌为爪,直抓向天祈的左肩。

天祈肩膀抖动,回肘反击,磕开匡柏然的爪力,右掌从左臂下穿过,正击在匡柏然的胸口。匡柏然脚下一个踉跄,向后急退了五步。若不是他内力深湛,天祈这一掌即便不能打的他筋断骨折,也已将他重伤。

天祈一招反击,兀自耐着脾气,沉声道:“我不想和你打,你别逼我。”

匡柏然用手指弹了弹胸口,冷声一笑,他初见天祈便知天祈不是平凡之辈,但他位崇人尊,又傲慢自负,一招挫败,岂能便心服天祈?冷冷的道:“少啰嗦,穷小子,看招,铁线拳。”双臂交缠互错了两圈,双拳掼出,两道无形的拳劲直冲向天祈,端是力发千钧。

天祈看他拳力沉猛,不敢托大,脚蹬地面,纵身跃起两丈,两道拳劲从他胯下穿过,“砰通”一声,击在了高台西北角的大石柱上。大石柱轰然倒塌,骇的人群惊慌乱叫,四散而逃,没逃得及的五个人被生生压死在了石柱下。

天祈凌空一个“鹞子翻身”落在地上,回头看向那大石柱,一怔之下心胆一寒,勃然大怒,直视着匡柏然道:“你跟我来真的?”

匡柏然猱身直上,势如猛虎,拳出连击,边打边道:“难道还和你闹着玩不成,你凭什么拥有那么可人的姑娘,我可是堂堂的少城主。”

天祈左遮右拦,拳打掌分,肘磕臂挡,边打边退道:“你胡搅蛮缠什么,想打架我奉陪便是。”双手一缠,抓住了匡柏然的两只手腕,二人齐催真力,一股劲风激荡开来,身躯具是一震,各向后连退了四五步。

劲风所掠,台下之人都不自觉的抬手遮面。

天祈同匡柏然这简单的几个回合交手已和之前的比试大不一样,云州城之人久居安乐,已很久未曾见过如此激烈的打斗,只觉得精彩纷呈,壮阔之极。

云州城主坐在椅子上定睛观望,他之初见匡柏然去寻衅天祈心中大是不愿意,这时见二人打的如此精彩,倒有意观赏一番,他既想看看儿子在“甲武院”的修习进境如何,也想看看天祈究竟有多少斤两,乐在其中,反盼望二人尽展所能。

月灵清楚天祈和匡柏然已不是单纯的比武较艺,实为天祈担忧,道:“我去帮忙。”说着便欲跃上高台。

唐玉急拉住她,道:“哎哎,你干么?”

月灵道:“我去帮天祈呀。”

唐玉道:“不行,他们是在比武,你去帮忙算怎么回事?”

他实担心月灵和天祈联手将匡柏然打败,可就不好说了,若是天祈一人打败了匡柏然,那只能说是匡柏然本事不济,怨不得旁人,若月灵上前相助,便是以众欺寡,这样一来匡柏然和云州城主必有说辞,对天祈实是大大的不利。

天祈道:“少城主,我知道你是喜欢上月灵了,可是月灵不喜欢你,不信你问问她?”

天祈的话刚说完,月灵便即接口道:“天祈,我不喜欢他,我喜欢你。”

唐玉嘿嘿窃笑,道:“大庭广众之下,你一个女孩家说这种话,也不嫌害臊。”

月灵明眸生动,一脸天真的道:“我本来就喜欢天祈,干么要害臊?”

月灵此言对匡柏然打击极大,他倒不是因为月灵说不喜欢他而气恼,他本就只是垂涎月灵的美色,对月灵只是一种占有心的欲望,并没有感情激荡上的疼爱,月灵如此说他虽感心中不快,但对月灵并不恼恨;只是当此众目睽睽之前,月灵竟坦言说喜欢天祈而不喜欢他,这对他这堂堂的云州城少城主而言无疑极具讥嘲侮辱,犹如当众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,匡柏然顿觉颜面失尽,脸上火炭一般的烫。

天祈扭头看了月灵一眼,对匡柏然道:“你都听见了,我并不是怕你,只是敬你身份,不想和你打。”

匡柏然身子发颤,心跳奔雷,目如毒狼的紧握着拳头道:“少废话,你要是怕了就立马跪地求饶,我可以考虑……饶你一命。”他这时已不再顾念许多,只想将天祈打败挽回自己丢失的尊严,甚至有了杀死天祈的念头。

天祈见他咄咄相逼,毫不相让,火气上窜,愤慨之心激荡,怒道:“你真是蛮不讲理,要打我奉陪你,来吧。”

匡柏然目光倏沉,身形斜刺,脚擦地面一踏,“折”的一声,单掌直进,身如闪电般向天祈攻来,“呼呼,呼呼”连出四掌,劲势霸道非凡。

天祈见他劲猛势急,如恶狼疯虎,不敢滞怠,右脚向后斜滑一个半弧,衣衫猎动,真气升聚,左臂旁引,右掌上翻,一拉一按,挡开匡柏然的掌力,身形一转,反手一掌从匡柏然背后袭进,直攻他后腰,乃是一招“青蟒出林”。

然匡柏然毕竟得云州城主传授,又在“甲武院”修习两年,功力之高,心思之敏远非周魁等人所能相比,见天祈从他背后袭击,紧忙转身,右腿前伸蜷曲,用膝盖格开天祈的掌力,顺势鞭腿上踢,直攻天祈的小腹。

天祈见势,小腹一缩,脚蹬地面,向后跃开四尺,心道:“好家伙,果然有两下子。”

匡柏然是他自下昆仑山以来所遇凡人中本领最高的一个,相较白彪犹要强上一些,他不禁燃起了斗战之意,但也只是较量之心,并不存在杀害匡柏然的想法。

但匡柏然却不一样,他见天祈的功夫似也不过尔尔,存念定要将天祈斩杀而后快,以报之前被天祈的轻视和月灵的羞辱之仇,他是堂堂的云州城少城主,倒不认为杀了这样一个穷酸少年会惹下什么麻烦。

匡柏然将真气凝聚掌心,一掌击出,一道蓝光射向天祈;天祈侧身让过,反手一掌射出一道紫光,匡柏然也避开了去。

匡柏然冷笑一声,道:“臭小子不赖嘛,在来,‘九连炸’。”双臂随着肩膀猛烈一抖,双拳直掼而出,排排拳劲一股接着一股,浪浪叠层,向天祈袭去。

天祈心中略的一慌,右脚后踏一步,双掌相合圈转,平推出去,掌中打出一连串的水晶波球,“砰砰砰砰……”连着九声大响,烟尘四起,台动柱晃,惊的台下之人呼叫着连向后退,生怕再崩塌了石柱,砸伤人命。

匡柏然见天祈挡下了他这招瞬爆连击,对天祈稍起了些赞许之意,呼啸一声,身如回弯弩箭,擦着地面绕着天祈的身子兜圈子,委是快捷无论,只能看见一道道残影绕着天祈的身子溜溜旋转。

天祈微微一笑,轻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臭小子,玩滴溜圈吗?我去你的。”倏地身形暴起,飞腿一脚朝东南方踢去。

只听匡柏然大叫一声:“啊……”,身子擦着地面连翻了五六个骨碌跌下了高台。

他如何晓得天祈所习“毂纹步”何等精妙,他这“魂影迷踪”虽然不俗,但相与天祈神鬼莫测的步法忒是浅薄,如何能躲过天祈迷雾见障的眼睛?

天祈轻笑道:“臭小子,你输了。”他听匡柏然一直叫他做臭小子,心里不平,也以“臭小子”回报匡柏然。

月灵嬉笑笑的拍手叫好:“天祈,你真棒。”

唐玉也微微而笑,他不想得罪匡柏然,心里虽十分欢悦,却不敢如月灵这般大肆欢笑。

唐震面含喜慰的捋了捋胡须,轻轻点了点头。

云州城主却是深皱着眉头。匡柏然作为他的儿子,又是云州城的少城主,今日败在了天祈手下,他这个城主甚觉脸上无光,他虽见天祈功夫不弱,但想以匡柏然的修为绝不至于落败,正好瞧一场两个俊秀间的精彩比试,却没成想盘算落了空。

台下众人见匡柏然突然落败都是摇头叹息,心里莫名万状,本来两人斗的旗鼓相当,没想到匡柏然竟被天祈一击成败,真是猝然不及,大失所望。

原来匡柏然是耍了一套花招,他以“魂影迷踪”快速灵动的身法绕着天祈奔走,是想趁天祈眼花缭乱,不备之际,难判他攻击方位给予天祈致命一击,没想到天祈早料他机先,判准他位置给了他一脚,正踢在他的脸上落下了高台,可当真是弄巧成拙。

倒不是说匡柏然这一“花招”不管用,面对寻常的对手他这一招定能让对手迷眼昏乱,可面对昆仑四圣的嫡传弟子就另当别论了。

天祈得胜,心悦神怡,向高台下走。突然,匡柏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向天祈攻去,“啪”的一掌,正击在天祈的背心。

天祈正自得意,疏于防范,他也万没料到匡柏然会突发偷袭,这一掌打的他结结实实,甚是惨重,闷哼一声:“啊”,扑地摔倒。

匡柏然立在高台上,左脸颊淤青了一大块,擦掉嘴角的血迹,啐了一口,冷冰冰的道:“我还没输呢,你往哪走?”

他也清楚他出手偷袭极不光彩,但此话说出便可稍文过失,“我还没输呢”便是说我打你是理所当然的,虽然牵强,但也不失为一种说辞。

台下有公正之心的人具感愤愤不平,纷纷在心里谩骂匡柏然,不过碍于匡柏然的身份地位,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鸣不平罢了。

云州城主也觉匡柏然出手偷袭实在太欠光彩,皱着眉头。城主夫人倒是不以为然,脸上挂着欣慰笑意,在她看来只要儿子不吃亏其它的都无关紧要。

月灵大怒,纵身跃上高台,眼中怒火柔光,指着匡柏然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真不要脸,怎么出手偷袭?”

匡柏然面向月灵微微而笑,只觉得月灵的声音灵脆婉转,好如黄莺鸣柳,连骂人都是那么动听,笑道:“小妹妹,我怎么偷袭了?”

月灵嗔怒中含着三分天真,慢条斯理的道:“天祈走的好好的,都没有注意,你出手打他,不是偷袭是什么?”

匡柏然摊了摊手,做出一脸又得意又无辜的表情,道:“我又没让他不注意,再说我又没有输,出手还击不是应该的吗?要怨只能怨他自己。”

月灵未经人事不懂得狡辩之道,匡柏然的几句话说得她哑口无言,虽然知道匡柏然是强词夺理,但却想不出一句辩驳之词来,气得她俏脸生晕,虎灵灵的圆睁着一双凤眼,较之之前的清纯之气更增添了几分风致,越发妩媚,匡柏然望着她这副如嗔似怜的神情,真是如醉如痴。

月灵愠道:“我不管,总之你就是偷袭了,我要教训你。”正要抽出神锋宝剑,天祈突然咳嗽了两声,反手揉着后背,龇着牙道:“好疼啊。”

月灵一怔,紧忙收剑,抢到天祈身边,扶着他身子道:“天祈,你……疼得厉害吗?”语声柔绵关切,情爱备至。

天祈摇了摇头,微笑道:“还好,不怎么厉害。”

月灵见他神情异样,不确然他说的是真是假,柳眉微蹙,道:“你到底疼不疼?”

天祈略为沉吟,轻笑道:“有一点点。”

月灵微抿着嘴,娇嗔道:“你是不是又逗我?”

天祈笑道:“我不逗你,是有一点点,就一点点。”比着小拇指,。

匡柏然从沉醉中清醒过来,望向天祈,见月灵对他缠绵万状,顿时嗔怒厉色,一股妒意直冲胸肺。

云州城主和城主夫人先前一直在关注甲武院选拔的比试,并未留意到月灵,这时见她一袭红衣如火云团雾,微风下轻轻拂荡,秀美凤目,端鼻樱口,直是出尘如仙,这样的绝美女子别说云州城难觅,只怕是寻遍整个天师地界也难再找出第二个来,知儿莫若其父母,夫妻二人这才算是彻底明白匡柏然要与天祈为难的原因。

城主夫人微笑道:“相公,柏然也不小了,你看是不是该给他选一门亲事了?”

云州城主自然明白夫人的言下之意,轻叹道:“该是该了,只是那姑娘同那少年,似乎……”

城主夫人道:“这有什么,你堂堂一城之主还管不了这点小事,你就柏然这一个儿子,难道不想满足儿子的心愿?”

云州城主为实犯难,他清楚夫人对儿子疼爱有加,从小到大凡是儿子想得到的东西夫人无不一一满足。他对儿子的疼爱不亚于夫人,只是更理智一些而已,正所谓‘父爱如山严,母爱似水柔’,眼见天祈和月灵如胶似漆,要他以权势拆散二人实是令他有些为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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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 赌红颜小子施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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